時間進入十二月,2006的這一年,我的生活充實的誇張,
好像一輩子沒過過這麼長的一年,一整年都好複雜好滿好充實。
年初的憤慨誓言,好像有那麼點實現了。


最近我看了好多好多書。
也許是閒書,也許是雜誌,也許是跟不得不觸碰到的論文相關,
一本又一本翻了幾頁插上書籤之後,再繼續翻找著下一本。
什麼都想看卻又什麼都看不完。
總是很慌亂,總是在喊著很忙,總是一直在過黃金週。
變的有點疲憊了,雖然我還是有鬥志,卻挫敗在看過這麼多書之後。

我不敢確定自己能夠體悟出什麼,
我不敢保證能夠在腦中構思出什麼,
不敢肯定能夠融會貫通之後說出一翻道理,
更不奢望有一篇論文,大論或小論,會從我手中寫出來。

於是我,手足無措。

腦袋運轉的速度已經慢到幾十轉,
好像看懂了,闔上書卻什麼都回憶不起來,
仍舊是一片空白。

上課的時候對老師滔滔不絕說著的深奧理論,
似懂非懂的吸收著,身旁的誰丟出一個小問題,
仍舊是吱吱唔唔解釋不出來。

於是我,手足無措。

然後任何一個人問著我想的方向,問著我期許的未來目標,
我完全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,
因為我都還沒有搞清楚,我讀著的,到底進腦袋幾分了?

魂魄依然會在某些時候飛出軀殼,
回過神來,總是跟不上,總是把清晰的腦袋丟在身後。
兵荒馬亂的想要跟上,卻彷彿一直在原地踏步,
忙裡偷閒的嚐一下糖果,卻發現時間快的不能再等等,
我的腦袋就是轉不快,真的跟不上。

於是我,還是在原地,手足無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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