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這種事情真的是不能成正比的。

真的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,在黑鴉鴉的房間裡大哭的情緒是很激動的,因為我想起了好多的面孔,聽到好多很不真實的話,面臨到了好巨大的不安定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每想到一件就讓我心寒一遍,每看到一眼就讓我心揪一遍,實在不懂要怎麼樣敞開來面對一切,這到底是不是對我的懲罰,懲罰我過度氾濫的同理心。

為什麼站在身邊了還會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口?
為什麼伸出了手還沒辦法被緊握著?
為什麼都笑著臉面對了還要眉頭深鎖?

很少是生著氣面對這種問題的,明明不想放手卻還是點了頭之後絕口不提。掉眼淚的原因並非那樣單純,而是一旦回想起來就發現自己蠢的可以。

這種不成比例的事情到底會持續到哪一天,我沒有一個標準答案。



原來真的說過那句話:「其實也不是愛說,只是知道那種被矇住的難過感受,所以逼著自己要不失公平的全盤托出。」所以說任何事情都事出有因,原來所有煩躁的點連結在一起都環環相扣,原來前兩天在夢裡出現的人就是最真實的主角群。所以我好像可以釋懷了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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