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果斷的放棄一切,就可以不再為這些事情負責任?

好像是,忘記了應該有怎麼樣的表現,甚至沒有打算該如何去收拾,大喘一口氣之後希望像上次一樣順利。三年接連下來的重演固定戲碼,好像已經沒所謂了,更何況是醞釀了半年多的失控更是火上加油。前一晚的問題都還沒有一個確實的答案,就已經沒有必要再思考。而且說實話,再一次想起來,恐懼害怕得發抖反而是最真實的感受,再也沒有比這還讓我顫抖的情況,永遠永遠都會是陰影,永遠永遠都沒有辦法跨過這條界限了。即使,我心裡多明白自己毋庸置疑就是這樣得爛角色,也沒有打算說出漂亮的話,這不就是一個剛剛好的藉口,我可以拿來說嘴,說服心裡面的天使。很清楚這時候誰都不是我該找的對象,所以只好讓小青的聲音大聲在密閉的空間裡迴盪,反正也已經驚嚇的哼不出歌聲來了。
那一晚,我太過激動,所以還是花了半小時冷靜,然後再花兩個小時放空著腦袋遊晃。

還是很想念半夜十二點多可以盡情飆車的台十七線。



想買的書還有十二本。我哪有精神再來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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