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闆真的很厲害,跟著他半年多不知道已經把我從谷底救起來多少次。

每一次重大發表之前,都一定要去找卿哥吃ㄧ下定心丸,然後再把他說的一字一句牢牢記下。所有的問題一旦遇到他就會迎刃而解,不管是不是能夠真正的把問題化解到讓每個人滿意,至少我們都可以從中取得平衡點,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,他用做研究的觀點來替我的做法來找出合情合理的解釋,我們也都能夠很激烈的討論之後,理出一個足以說服彼此的最佳結論。

這一回的症頭比較嚴重,前兩天自己一個人去敲他研究室的門,還很擔心進去跟他一講話就會大爆淚。(是又要上演悲從中來)所以一直要等到今天,才跟小棉一起嘻嘻哈哈找老師meeting。在這之前我已經眉頭深鎖了好幾天,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兩眼呆滯放空的狀態,誰都看的出來我雖然表面上笑著,骨子裡卻著實的把那一顆大石頭帶著跑。還有聽到任何會讓我就顫抖的關鍵字就三秒落淚,只覺得自己痛苦到不想有任何表情,不想有任何思緒,玩樂什麼的都為了逃避。所有事件的觸發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狀況。

然後,卿哥一開始也是沉默了,
所以我以為真的凶多吉少。

然後我開始滔滔不絕繼續說著任何可以挽回的話,就算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,還是很不甘心。
不是想把責任問題推掉,只是,把自己做過的努力再呈現一次,把已經繁亂的問題再整理一次,然後的然後,卿哥似乎是醒過來了。開始我們研究著問題的始末,討論什麼結果我們想要,什麼方法我們適用,研究著什麼情況可以公正客觀之類的等等。原來我已經有思慮週密,只是缺少的還是大聲說的勇氣,和需要更多堅定的意志,還要有鐵打的雙腳才能站的穩。


卿哥最後那一句很肯定的小小聲的: 「我覺得,沒有問題。」


所以,我的石頭放下來了。
所以,繼續走不害怕了。
所以,最後連小棉都笑我: 「阿咪你看你現在表情都不一樣了!!」


如果,我是阿咪老師,那卿哥一定就是孔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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